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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是科学怪人,我的哥哥是小狗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0-08-25 14:39:10 浏览次数:269
巴黎圣母院的精彩语句+评析

就在人们为卡西莫多、爱丝美蜡达的坎坷命运感到哀伤的时候。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书中另一个极其悲哀的角色——副主教克洛德。

 

精彩对白:   (精彩的语句还有很多,这里只截取我想表达后面感想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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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雨果的序里头,开篇便是“当本书作者遍索圣母院上下的时候,在两座钟楼之一的黑暗角落里,发现墙上有这样一个手刻的词:’ANATKH(命运)这几个大写希腊字母,受时间的侵蚀已经发黑,深深陷入石头里面,它们的形状和姿态都显示出峨特字体固有的难以言状的特征,仿佛揭示着把它们书写在这里的是一位中世纪古人。尤其是这个词所蕴藏的宿命、悲惨的寓意强烈地打动了作者。作者寻思再三,力图猜出:那痛苦的灵魂,一定要把这罪恶的烙印、不幸的烙印留在古老教堂的额头上才肯弃世而去的人,究竟是谁。……这样,雕琢在圣母院阴暗钟楼的神秘字迹,它不胜忧伤加以概括的、尚不为人所知的命运,今日都已荡然无存,空余本书作者在此缅怀若绝。……这本书正是为了叙说这个词而写作的。”

    这个词刻于距今三百四十多年前,副主教的混弟弟约翰躲在外偷看了哥哥在炼金室里内心挣扎的一幕:

    ——副主教神游遐思,说道:“……是的,火,这就是一切。钻石存在于煤,黄金存在于火。但是,怎样才能提炼出来呢?吉斯特里说,有一些女人的名字具有甜蜜而神秘的魔力,只要在作法时念诵就行了。……看看马努是怎么说的吧:‘凡是女人受尊敬的地方,神明就喜悦;凡是女人受轻侮的地方,祈祷上帝也无用。女人的嘴唇总是纯净的,那是长流的水,那是太阳的光。女人的名字应该是悦耳、甜蜜、清逸飘忽的;女人的名字应该结尾以长元音,好似祝福之词。’对,先贤说得对;确实,玛利亚,索非亚,爱丝美蜡达……该下地狱!总是想到这个……!”他猛力把书一合。

  ……他愤然扔开钉锤,随后瘫在椅子上,伏在桌上,一大堆书籍材料挡着他,约翰看不见他了,好几分钟只看得见他的一只痉挛的拳头勾曲着搁在一本大书上。忽然,堂克洛德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圆规,默然不语,在墙壁上刻下大写字母的这个希腊文:’ANATKH

    约翰心想:“我哥哥是疯了!写Fatum不是简单得多吗?并不是人人都懂希腊文的。”

    副主教回来坐下,头伏在两只手上,就像是个病人发烧,头太沉重,只好靠在桌子上。

学生注视着哥哥,惊奇万分。他一向心怀坦荡,对于世人从来只看到纯良的自然法则,一贯听任内心的激情经由自然途径宣泄;因为每天早晨都广泛开辟新的沟渠,他内心那强烈冲动的湖泊一向不会泛滥。他这样的人当然不能理解:人心中欲情波涛的海洋,要是不给予出路,会以怎样澎湃之势汹涌翻滚,会怎样沉积膨胀,会怎样满溢漫流,会怎样凿穿心灵,会怎样爆发出内心的啜泣、无言的痉挛,以致冲塌堤防,奔流千里。约翰一向为克洛德.弗罗洛那严峻冰冷的外表、表面上道貌岸然、不可接近所欺骗。这天性欢快的大学生从未想到:在这艾特纳山似的冰雪额头里面有沸腾、狂暴、深沉的熔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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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临河子的妙用”这一节中。爱丝美蜡达与她倾心的风流骑士孚比斯在旧旅馆里偷情。副主教躲在屋顶和支撑墙交合之处留下的那种角落偷窥。在故事情节步入高潮的时候,克洛德将孚比斯刺杀了,并在被吓得意志涣散的爱丝美蜡达嘴唇上吻了一下——“那是一个吻,比刽子手的烙还要烫人。”

流浪姑娘被法院判为“行妖作祟、卖淫、杀害孚比斯.德.夏多佩骑士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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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sciate ogni sPEranza 意大利文:要进去的人,先把希望留在门外。(但丁)

    被判处绞刑的爱丝美蜡达被关进司法宫最深处的地牢。

    副主教想将她救出去。

    她说:“白昼是属于一切人的,为什么只给我黑夜?”

    ……

    她的嘴唇在抽搐,像在苦笑:“多少月来,你迫害着我,威胁着我,恐吓着我!要不是你,我原是多么幸福,天哪!是你把我推进这万丈深渊!啊,天!是你杀死了……是你杀死了他——我的孚比斯!”

    说到这里,她啜泣起来,抬眼注视教士:

    “呀!坏蛋!你是谁?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就那么恨我?啊!你对我有什么仇恨?”

    “我爱你!”教士喊了出来。

    她的眼泪猛然打住。她以木然痴呆的眼睛凝视他。他跪了下来,目光燃烧着,死死盯着她。

    “你听见了吗?我爱你!”他再次喊叫。

    “什么爱呀!”不幸的姑娘浑身哆嗦。

    他接口说:

    “……一个被打入地狱的人的爱!”

    两人都陷入沉默,好一阵子,各自被自己的激情重压碾碎:在他是疯狂,在她是痴呆。

    教士说:“你听我说,”他又恢复了异样的平静,“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你,我要告诉你至今甚至我自己也不敢对自己说的话。夜深人静,一片沉黑,似乎上帝再也看不见我们,在这样的深夜,我偷偷扪心自问,自己也不敢说出的话,我都要向你诉说!你听我说!在我遇到你以前,姑娘,我生活得很愉快……”

    “可我……”她微弱地叹息。

    “不要打岔……是的,那时我生活得很愉快,至少我觉得是愉快的。我纯洁无诟,当时我的灵魂晶莹清澈。谁都不能像我那样骄傲地容光焕发,高昂着脑袋。教士们来向我请教关于坚贞德行的问题,博士们来请教关于经学理论。……不止一次,看见一个女人走过,我的体就要颤动不已。性欲的力量,男人热血的力量,在狂热的少年时期,我原以为已经终生扼杀,实际上却多次翻腾,不断抽搐,掀起那誓言的铁链,掀起把可怜的我牢牢锁在圣坛的冰冷石头上的铁链。然而,修院的斋戒、祈祷、绝食和学习,重新使得灵魂成为肉体的主宰。于是,我躲避女人。况且,只要我开卷读书,科学的光芒四射,脑子里的一切不纯洁幻影就会烟消云散。不多一会,我就感觉到尘世一切浊物狼狈逃窜。我又恢复了平静,在永恒真理的平和光辉下冷静而又肃穆。……不幸!如果说我没有始终保持胜利,过错全在上帝,是他没有使人和魔鬼势均力敌。……你听我说,后来有一天……”

    教士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语,女囚听见从他胸中发出叹息,有如临终喘息,好似肝胆俱裂。

    他接着说:

    “……有一天,我靠在秘室的窗台上。我本来在看什么书呢?啊!这一切在我头脑中已经一团混乱。……我在看书。窗外是广场。我听见手鼓声、音乐声,扰乱了我的遐思冥想,我生气了,向广场上一看。我所看见的——除我之外,还有好些人也看见了,——但是我所见的,真不是凡胎肉眼所得而见的!那里,在广场中间,那时正当中午,在大太阳下,有一个生灵在舞蹈。她是那样美丽,上帝都会认为她赛过圣母,宁愿她做他的母亲,假若在他化身为凡人的时候她已经存在于人间!她的眸子乌黑闪亮,她那漆黑的头发中间阳光照耀,金光灿烂,就像缕缕金丝一般。她的脚飞快跳动,像是迅速旋转的轮辐,全然不见踪影。她那乌黑的发辫盘绕于脑袋周围,缀满金属饰片,在阳光中闪闪烁烁,使她额头上似乎戴着星星的王冠。她那散布着金箔银片的衣裙,闪烁着蓝光,千万颗星星缀饰,恰似夏夜的星空。她那柔软的棕色胳膊,环绕腰肢,盘旋而又伸展,轻拂着如同两条飘。她那苗条的身段,衬托出她那惊人艳丽!……唉,姑娘啊,那就是你!……我不觉惊倒、陶醉、心神荡漾,我情不自禁地凝视着你。我凝视你,终至我忽然恐惧起来,浑身哆嗦,我感到命运紧紧抓住了我。”

    教士为激情所窒息,再次停了一会,而后又说下去:

    “既然几近魂消,我就力求抓住个什么,不要再坠落下去。我想起以往撒旦多次给我设下圈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艳丽绝非人间所有,只能是来自天上或者地狱。她不是用一点点我们的泥土做成、体内有着闪烁不定的光亮微弱照耀着妇人灵魂的平凡姑娘。她是一个天使!然而是黑暗的天使、火焰的天使,而不是光明的天使!……我再也不怀疑你是从地狱来的,是来毁灭我的。我就相信了这一点。”

    说到这里,教士直视着女囚,冷冷地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现在仍然相信这一点……同时,魔法渐渐起了作用,你的舞蹈始终在我头脑里盘旋,我感觉到神秘的蛊术在我心中发挥威力,我灵魂中原应觉醒的一切都沉睡了,就像雪中濒死的人,听任自己睡去反而觉得愉快。突然,你又开始歌唱。可怜的我,我能怎样呢?你的歌声比你的舞蹈还要蛊惑人。我想逃走,可是不可能。我呆立着,仿佛在土地里生了根。我觉得好像石板升上来埋齐了我的膝头。我不能不站在那里听到底。两只腿好像结了冰,头脑里嗡嗡直响。终于,你似乎怜悯了我,停止歌唱,走掉了。令人目眩的幻影的返照,使人心迷的音乐的回响,渐渐在我眼前、在我耳际消散。于是,我瘫倒在窗凹里,僵硬,虚弱,赛过从底座上推倒下来的石像。晚祷的钟声惊醒了我。我站起来,赶忙逃走,可是,不幸!从此我心中有个什么倒了,再也立不起来;有个什么发生了,再也无可逃避。”

    ……

    “再也不能摆脱,总是听见你的歌声在我头脑中鸣响,总是看见你的脚在我的祈祷书上飞舞,夜里在睡梦中总是感到你的形象在我的肉体上飘拂,于是,我渴望重新见着你,触到你,得知你是谁,看看我再见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与你在我心中留下的理想形象相符,也许会用现实粉碎我的梦幻。总之,我希望能获得新的印象,抹去旧的印象,而起初的印象在我已经越来越不可忍受。我到处找你。终于重见着你。不幸呀!我一旦见着你两次,我就渴望见你千次万次,渴望不断见你。于是,——在这样地狱般的斜坡上又怎能刹得住车?——于是,我再也不能自持。魔鬼栓住我翅膀的线,另一端是缠在你脚上的。我也成了流浪者,像你一样到处漂流。我在别人家大门口等你,在街角上探视你,从我那钟楼顶上窥伺你。每晚,我深思反省,发现自己更受蛊惑,更为绝望,更为妖法所迷,更加走投无路!”

    ……

    教士说:“啊,姑娘!可怜我吧!你以为你自己不幸,唉,唉!你并不知道什么才是不幸。啊!爱一个女人,而自己却是教士!被她憎恨,而自己却以整个灵魂的狂热去爱她,感觉到为换她嫣然一笑,可以献出鲜血、肺腑、名誉,不要灵魂得救,舍弃永恒不朽,牺牲今生和来世!恨不能身为国王、天才、皇帝、大天使、上帝,好奉献自己为更大的奴隶。匍匐于她的足下。日日夜夜在睡梦中、在想象中搂抱着她,却目睹她爱上戎装武士,而自己却只能献给她一件她所畏惧厌恶的肮脏的教士服!……啊,天哪!爱她的脚、她的手臂、她的肩膀,想她的蓝色血管、棕色皮肤,以至于彻夜不眠,在斗室的地上扭曲呻吟,却看见朝思暮想要给予的抚爱,结果化作了酷刑!……你哪里知道,漫长的黑夜里,血管沸腾,心儿破碎,头颅炸裂,牙齿啃啮双手,这样的酷刑是什么滋味!好似穷凶极恶的行刑吏无止无休在火红的叉子上把你转来转去。备受爱欲、嫉妒、绝望的煎熬!姑娘,开恩吧!让我暂得安息!稍稍用灰掩埋这炽热的炭火!我恳求你,拭去我头上大滴大滴流下的汗吧!孩子!你就一手折磨,一手抚慰我吧!可怜我吧,姑娘啊!你要怜悯!”

教士滚倒在石板上的水洼中,头颅在石头阶梯角上碰得崩崩响。

……

……

    在圣母院卡西莫多与无赖汉们的战斗中,爱丝美蜡达趁乱出逃之时又落入教士的掌中。

    “这里是河滩。这里是一个终点。命运使你我相依。我即将决定你的生死;你即将决定我的灵魂。”……

    他猛然顿住,又说:“不,该说的不是这些!”

    他跑了起来,始终不松手,也就拖着她跑,径直跑到绞刑台下,指着它,冷冷地说:

    “在它和我之间选择吧!”

     她挣脱他的掌握,跪倒在绞刑台下,吻着这阴惨惨的石台。然后,她把美丽的脸庞略略转了过来,向身后瞥瞥教士。她仿佛是一位圣处女在十字架下。教士始终伫立不动,手指一直指着绞刑架,保持着这个姿态,泥塑木雕一般。

    终于,埃及姑娘对他说:“我厌恶你,还超过厌恶它!”

    他只好缓缓丢开她的胳膊,垂视石板地面,沮丧万分。他喃喃自语:“要是这些石头会说话,是的,它们会说这里是一个极其不幸的人。”

    他继续往下说。姑娘跪在绞刑架前,长发裹着全身,由他去说,不置一词。他现在声调悲凄而柔和,与他那高傲严峻的面容形成痛苦的对比。

    “我,我爱你!啊,这却是不幸的事实!我心灵中燃烧的火,外表并没有表露出来!日日夜夜,真的,日日夜夜,这火在我胸中燃烧。这未必不值得怜悯?朝思暮想,为爱情所燃烧,我要说,这是受酷刑煎熬……唉,我受的痛苦太大,可怜的孩子!……我真希望您不再那样厌恶我,……毕竟,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这不能怪他!……啊,上帝呀!……怎么,您永远也不原谅我?您永远仇恨我!那就一切都完了!正因为这样,我才变得很坏,您看,我自己都厌恶自己!……您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站在这里跟您说话,面临我们两人的永恒深渊心惊胆战,而您也许正在想别的!……您尤其不要在我面前说起那个军官!……什么!我真想投身于您的脚下,我要吻……不是吻您的脚,这您是不愿意的,我要吻您脚下的尘土呀!什么!我要像小孩一般哭泣,我要从我的胸腔里……不是发出言词,而是掏出我的心来,挖出我的心肝五脏,对您说我爱您。然而,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这一切!……可是,您的灵魂中岂能有其他,只有温柔慈祥,您是那样焕发着最甜蜜的温柔,您洋溢着青春魅力,又是那样善良、仁慈而娇媚!不幸呀!您冷酷无情只是对我一人!啊,这样的命运!”

他双手掩面,姑娘听见他在哭泣。这是第一次。这样站立着,哭得全身颤动,比跪下来更可怜,更是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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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reatura bella bianco vestita 意大利语:美丽的白衣女郎。(但丁)

    已有好几分钟不能呼吸的卡西莫多顿时看见,那不幸的孩子被绞索悬吊着,在离地两寻的高度,摇摆起来,而那人蜷缩着把两脚蹬在她的肩上。绞索转了几转。卡西莫多看见埃及姑娘全身可怕地痉挛了几下。至于教士,他伸长了脖子,眼珠简直要蹦出眼眶,凝视着那可怕的一对:那个男人和那个姑娘——蜘蛛和苍蝇。

    就在这最为恐怖的一刹那,教士惨白的脸上迸发出一声魔鬼的狂笑——只有已经不是人的时候才能够发出这样的狂笑。卡西莫多听不见这狂笑,但是看见了。敲钟人在副主教身后后退了几步,突然,向他身上猛扑上去,伸出两只巨大手掌,重击他的后背,把他推下了他所俯视的深渊。

    教士叫了一声:“天谴我!”掉了下去。

    ……

    于是,卡西莫多抬眼再看埃及姑娘,只见她的身子远远地悬吊在绞架上,在她那白衣服下面,死前最后挣扎了几下;随后,他又低头看那副主教,只见他横卧在钟楼下面,已经不成人形。他从心底发出一声悲鸣,说道:“啊!我所爱过的一切!”

 

 

假若她不是吉卜赛人,他不是教士,孚比斯也不存在,她也爱他;他想像着一种充满安宁和爱情的生活对他自己也是可能的,就在同一时刻,世上到处都有幸福的伴侣在桔树下,在小溪边,在落日余辉中,在繁星满天的夜晚倾诉绵绵絮语;假若上帝愿意,他会和她成为这些幸福伴侣中的一对。想到这些,他的心消融了,化作一腔柔情,满腹悲伤。

看了《巴黎圣母院》很多遍,估计有将近十次。书从高一翻到现在工作。每每想起内容总会想起主教这段极端的爱,这段不被世人接受的爱,这段被人唾弃的爱。然而,爱一个人也有罪吗?

不,只是大家所处的位置不同罢了。一个被世俗所束缚的人便这样带着黑暗的印迹消逝在岁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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