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评论
出世入世是什么意思
初学佛者,只谈出世,不谈入世,而昧于佛法者。一味入世,不知出世,如此皆落边际。何以故?世法即佛法,离妄无真,离真无妄。而且佛法真实道理:入世就是出世,出世就是入世。故经云:“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从去。”又云:“如如不动。”当知出世入世,乃是体用不二之理。出世为体,入世为用;离体无用,离用无体。佛法真理,如是如是。而凡夫妄生分别,执着入世,则起惑造业;执着出世,则厌离生死。殊不知诸法如幻,生死亦不可得。如来为破此等执着,故恒顺众生,示现种种方便,引其入道。其实应无所应,无住无所住,其法身真心,十方遍满,妙用如如,正表出世。而其报身,本此真心。现示幻身,随机应化,正表入世。学佛人如果明白此理,住无所住,生无所生,无住无生,即是真心。当下自在,何有出入。不过此理微妙,初学不易领悟,所以要从无住生心上用功。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无住即是出世,生心即是入世。无住生心,即是出世入世不二之妙心。
大乘佛法,不离入世,不废出世,故首在修心。修持不相应者,并非佛法不相应,因学人不肯在心上用功。故不明心地,不知何心是真、不知何心是妄;又不知真心妄心,即是一心;更不知一心之妙,亦不可得。所以修持不相应。修持不相应,则功不成,而用不彰。盖佛法真理,不能悟到,其他道理,亦难彻底。因此世道,遂受影响。须知世道渐衰,并非世法不良,乃是人心不正所。何以故?人心不正,则道心不立,以致舍真逐妄,舍本逐末。从流忘返,真理愈晦,世道愈衰。所以说事在人为,道在人行。世法佛法,本无二致。故儒家云:“修身以道,修道以仁。”如人人能本仁心,行仁事,入则仁慈仁孝、出则仁爱仁恕。以仁感仁,以仁而格不仁,何愁世道不仁。
兹有一偈以揭其要:
佛法与世法
本来不二法
心善是菩提
心恶是夜叉
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又云:“修一切善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可见佛法不离世法,只在善与不善之分耳。然而无自性、善与不善,全在一心。心正则法善,心邪则法不善。以出世无我之心,行入世利他之事,一切法皆是善法,善法即是菩提。不然,则一切法皆非善法,即是夜叉。
欧美科学,偏于物质者。其善与不善亦然。就其滋生工巧,有益人类言之,亦是菩提。就其新奇战具,毒害群生言之,则无异于夜叉。然此等战具,在发明者之本旨,是想与社会国家有利。然未想到世界人类之害。以致愈演愈烈。遂与发明本旨相乖。须知日造杀人之因,必结人杀之果。未来之惨,可想而知。推其原因,由偏执入世有为之用,而忽于出世之为体。有用无体,偏于一边。而失平衡。其所以执入世忽出世者,盖以为无为落于空,不如有为生万有。其实空有不二。譬如一切生物,离空不生,离地不长,正所以显空有不二之用。是故偏执于有,虽功效蓬勃一时,而物极必反,终非长治久安之策。中国文化,本来甚高,消长之理,遍于人心。于是唯心之士,恶唯物害,乃偏重精神,殊不知偏重物质固然执有,偏重精神,亦是执空。执有执空,均非中正之道,当知精神是体,物质是用,若有体无用,所谈皆是无用之学。有用无体,所作皆是无体之事。无用之学与无体之事,其弊相等。所以在此情形之下,除积极昌大固有之道德文化外,一面以精神运用物质,一面发展有益科学,以物质焕发精神,方合中正之义。
世俗以为学佛,不应谈世法,谈世法,仿佛是开倒车。当知倒车就是顺车。何以故?法法圆融,兼含互摄。入世固含出世,出世亦不离入世,出世入世,尚是假名。倒车顺车,更是戏论。故经云:“无有定法可说。”总之佛法真理,不离世法,出世入世,全在自心。心正入世亦是出世,心不正入出世亦是入世。六祖云:“正见名出世,邪见名世间。”
求“入世与出世”的事例、素材
【构思提示】
李叔同的一生,以出世与入世为分界线,可以分为截然不同的两段。前半生是风流才子,潇洒多情;后半生放弃了如花美眷和擅长的音律诗画,皈依佛门,成了佛教律宗的一代宗师。在李叔同的人生旅途中,这两者之间又是互有影响,互相渗透的。正因他入世时已萌生了出世的意识,他的为人与艺术才显得清新自然,超尘脱俗;又因出世是他全部入世生活和情感经验而致的自然归宿,他出家后就能持守种种清苦情趣。而且他出世并不意味着简单的淡忘世事,如在抗战期间,他鲜明地提出了“念佛不忘救国,救国不忘念佛”的主张。由此可见,他选择出家之路的缘由并非是厌世,绝然地逃避,而是对生命与信仰的一种追求,一种“诗意地栖居”。
在当今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中,我们不应该一味地拘泥于过去或出世或入世的悖论之中,应该用辨证的、发展的观点来看待、处理好二者之间的关系,赋予出世与入世以新的内涵,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因此,在为人处世上,既不能入世太深,也不能超脱出世。入世之心太深,就会“看重人生的成败、荣辱、福祸、得失,视成功和幸福为人生第一要义和至高目标”,做事则会因急于事功而违背客观规律;出世之心过重,做人则会因不问世事而“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若能“以出世的精神去做入世的事业,就会事半功倍”。
在写作时,应着眼于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入手进行布局谋篇,若只论及其中一方面,则有偏题之虞,另外也很难写出有力度的习作来。
【材料举隅】
资中筠先生在《读书人的出世与入世》一书中说:“外来侵略与内在专制是这个时期中国的最大忧患。在这些邪恶的威胁下,中华民族的浩然正气没有中绝,这与儒家思想和道德传统的熏陶密不可分。……儒学还造就了不少在专制淫威下不屈不挠的耿介之士。分别生活在海峡两岸的大儒——梁漱溟、徐复观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资中筠在谈及《读书人的出世与入世》书名由来时说:“对‘出世’的看法一般认为是消极、无奈的选择。但是,在中国特定的历史长河中,在君主专制制度下,读书人入世唯一的出路是做官。而一旦入仕途,忧国忧民之士能一展抱负的不多,却难免被迫摧眉折腰。况且机会总是有限。在这种情况下,‘出世’精神是一种维持人格独立的退路,是心灵的净化剂。因此有狂狷、有傲骨、有淡泊宁静、有安贫乐道、心胸豁达这些秉性,如果没有这一精神上的退路,那么只有人人不择手段地在宦途的独木桥上挤压、竞争,只剩下《儒林外史》中那些猥琐形象,中国的道德文化面貌可能是另一个样子。”
诸葛亮:“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范仲淹:“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胡文英这样说庄子:庄子眼极冷,心肠极热。眼冷,故是非不管;心肠热,故悲慨万端。虽知无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热肠挂住;虽不能忘情,而终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看穿。
赵树理:“我不想上文坛,我不想做文坛文学家,我只想上‘文摊’……做这样一个文摊文学家,就是我的志愿。”
51年前,钱学森冲破重重阻力,放弃了美国优越的生活待遇毅然回到祖国。
钱学森淡然面对荣誉、地位、金钱,将一生交给了最爱的祖国。曾经有一次,他获得了 100 万港元的奖金,当支票汇过来后,他却看都未看全部捐给了西部的治沙事业。 1992 年,他申请辞去了“学部委员”的称号,这与当前一些人为争名争利而“想尽办法”的现状形成强烈对比。他说:“我作为一名中国的科技工作者,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人民服务。”
有位外国记者曾说,他来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万里长城,二是看钱钟书。他把钱钟书看成了中国文化的象征。还有一个外国记者因为看了钱钟书的《围城》,想去采访钱钟书。他打了很多次电话,终于找到了钱钟书。钱钟书在电话里拒绝了采访的请求,并说:“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不错,又何必要认识那个下蛋的鸡呢?”
中央电视台开辟了一个面对大众的颇受欢迎的《东方之子》栏目,许多人拚死往里钻,以一展“风采”为荣,但当节目制作人员试图去采访钱钟书时,却遭到了他坚决的拒绝。美国一所著名的大学想邀请他去讲学,时间是半年,两周讲一次,一次40分钟,合起来大约是8 个小时的时间,而给予的报酬是16万美元,但钱钟书丝毫不为所动。还有人在巴黎的《世界报》上著文称:中国有资格荣膺诺贝尔文学奖的,非钱钟书莫属。钱钟书对这个评价不但不表示接受,反而在《光明日报》上写文章质疑诺贝尔文学奖的公正性。
某次,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栏目组拜访钱老先生,表达了想让老先生进“东方之子”栏目的意愿。说实话,即便是一般名人学者,绝大部分也没有进“东方之子”的荣誉,可老先生婉拒了。栏目组不死心,钱钟书不进“东方之子”,是“东方之子”的一大缺憾呀!在托人求请失败之后,栏目“筹划人再次拜访钱老,提出恳求,同时,含蓄的表达了不会白拍,有报酬”的意思,老先生听罢微微一笑:“我姓了一辈子的钱,还要钱干什么呢?”
季羡林曾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学大师’的桂冠摘下来”,“请从我头顶上把‘学界(术)泰斗’的桂冠摘下来”,“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宝’的桂冠摘下来”。
袁隆平说得更为坦诚:“不能说我没有名利思想,只能说我比较淡薄。”
文革中,梁漱溟的藏书、手稿、字画被焚,还被拉去游街、批斗。最后,还被造反派关在一间小屋里。梁既不呼天抢地,也不长吁短叹,而是优哉游哉、自得其乐地写起学术论文,先后完成了《儒佛异同论》和《东方学术概观》。梁漱溟说:“文化大革命是突如其来的,很突然,思想上没有准备。物质上受了点损失,也不是我一家一户,全中国的千家万户,都受到骚扰。我的女人吃了点苦头,我还好,活了下来,历劫嘛!所有的字画、简牍、图书都烧毁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不过,思想是销毁不了的!……”
著名美籍华裔科学家、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陈省身教授说:“诺贝尔奖中没有设立数学奖也许是件好事,它让数学家们能够不为名利所惑,更加专心致志地进行自己的研究工作。”
陈省身:“我只是想读懂数学。如果一个人的目的是名利,数学不是一条捷径。”
巴金:“我惟一的心愿是:化作泥土,留在人们温暖的脚印里。”
冯友兰:“中国的圣人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中国的哲学也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
林语堂说,中国的哲人大抵都是既入世又出世的。
2005年9月,李敖在“神州文化之旅”来到北京法源寺参观,有记者追问李敖出世和入世更喜欢哪一个?李敖巧妙地回答:“能入世才能出世,反过来也一样。”
星云大师:“人,应当以出世的心态立身,而以入世的心态做事。”
周加华:“平静地安下心来,抱着一份赤诚的入世态度,多多的顺其自然,给自己一个清澈明亮的心境。”
【美文品读】
出世与入世
邹士方
1981年冬天我自北京大学毕业前夕,我的老师,美学大师朱光潜教授曾给我题辞:
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
我一生以此自勉,并用来勉士方学友
朱光潜
1981年冬
据我所知,朱先生这句赠言最早是他评价弘一法师李叔同的。李叔同一生历尽了曲折和坎坷,饱尝了人间的悲欢离合,最后成为一代高僧。他抗战时曾写下了“念佛不忘救国”以警示世人。李叔同以其崇高的道德风范和人格力量以及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影响了一代知识者。
不久我将朱老这一手迹向他的朋友,著名作家冯亦代展示,冯先生又欣然命笔,给我题写了:
唯入世始能出世,不出世而欲入世者不可得。
病中偶感书赠
邹士方同志
冯亦代
1982/3/24
朱、冯二先生的题赠使人回味无穷。
人生在世,确实要很好地处理出世和入出的关系,只有用辨证的观点看待这一问题,才能有正确的答案。朱、冯二先生的题辞是这种辨证思想的结晶。
一个人入世太深,久而久之,当局者迷,陷入繁琐的生活末节之中,把实际利益看得过重,现实是现实了,但总是跳不出来,囿于成见,很难有什么大作为。这就需要有点出世的精神。站得高一点,看得远一点,对有些东西看得淡一些。这样才能排除私心杂念,以这种出世的精神去做入世的事业,就会事半功倍。
从另一方面看,一个人生在世上,只是一味地出世,一味地冷眼旁观,一味地看不惯,一味地高高在上,一味地不食人间烟火,而不想去做一点实际的入世的事情,到头来也是“闲白了少年头”。这正像自己揪着自己的头发要脱离地球一样。
都说儒家主张入世,佛家,道家主张出世,其实也不尽然。就拿道家的庄子的思想来说吧,又何尝不是入世呢?唯有能否定,才有大肯定,只有丢掉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才能集中精力于真正有价值的大事。他的心是冰冷的,因为他的心已是白热化了。他为了深入这个世界,必须先走出这个世界,这就是道家的本色。
文学创作上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也可以看成一个入世和出世的问题。现实主义主要是入世,浪漫主义主要是出世,在大作家,大诗人的身上实际上也是二者并存的。即使是被称为浪漫主义大诗人李白也有很现实的《关山月》:“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还有《子夜吴歌》:“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就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五柳先生陶渊明也会写出很现实的情意绵绵的恋爱诗来,鲁迅先生对他的《闲情赋》早有评论。
今年9月19日是朱光潜教授诞辰110周年,重新发表此文,略表对他的怀念之情。
追问:
什么是出世入世
佛法真理,本不可说,出世入世,亦是假名。姑方便说,都归一心。究竟何心是出世,何心是入世?当知真心为出世,妄心为入世。出世是佛法,入世是世法。出世是空,入世是有。出世是法身,入世是报身。出世是真,入世是妄,然真妄丕一,离开入世,亦无出世。故六祖云离世无菩提。这种道理,要用心参究,才知道我佛慈悲应世之大事因缘。 初学佛者,只谈出世,不谈入世。而昧於佛法者,一味入世,不知出世。如此皆落边际。何以故?世法即佛法,离妄无真,离真无妄。而且佛法真实道理,入世就是出世,出世就是入世。故经云:“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又云:“如如不动。”当知出世入世,乃是体用不二之理。出世为体,入世为用,离体无用,离用无体。佛法真理,如是如是。而凡夫妄生分别,执著入世,则起惑造业;执著出世,则厌离生死。殊不知诸法如幻,生死亦了不可得。如来为破此等执著,故恒顺众生,示现种种方便,引其入道。其实应无所应,住无所住。其法身真心,十方遍满,妙用如如,正表出世。而其报身,本此真心,现示幻身,随机应化,正表入世。学佛人如果明白此理,住无所住,生无所生,无住无生,即是真心。真心是空,妄心是有,一切一切,有事无心,当下自在,何有出入。不过此理微妙,初学不易领悟,所以要从无住生心上用功。故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无住即是出世,生心是入世。无住生心,即是出世入世不二之妙心。 大乘佛法,不离入世,不废出世,故首在修心。修持不相应者,并非佛法不相应,因学人不肯在心上用功,故不明心地。不知何心是真,何心是妄;又不知真心妄心,即是一心;更不知一心之妙,亦不可得,所以修持不相应。修持不相应,则功不成,而用不彰。盖佛法真理不能悟到,其他道理亦难彻底,因此世道遂受影响。须知世道渐衰,并非世法不良,乃是人心不正所致。何以故?人心不正,则道心不立,以致舍真逐妄,舍本逐末,从流忘返,真理愈晦,世道愈衰。所以说事在人为,道在人行,世法佛法,理无二致。故儒家云:“修身以道,修道以仁。”如人人能本仁心,行仁事,入则仁慈仁孝,出则仁爱仁恕,以仁感仁,以仁而格不仁,何愁世道不仁。 迩来人士,鉴於国势不振,遂疑固有文化无济实用。其实中国文化最高,道德尤胜。儒家之修齐治平,於入世之道已臻其极,而大乘佛法涵盖一切,普济群伦,并行不悖。不过近代以来,欧化东渐,学术虽新,但迷於唯物,忽於唯心,只知入世,不知出世。而国人炫其功利,对於固有文化,多半不肯深入研究,以致人心江河日下,而世道愈以浇薄。若欲挽救世道,即当先救人心。欲救人心,亟应宏扬佛法。何以故?佛法无边,不住无为,不著有为;不舍出世,不离入世;不偏唯心,不偏唯物。以一切法无我之真心,运用一切法;以一切慈悲之心量,应付一切人。如此则万物得所,自然成化矣!兹有一偈,以揭其要: 佛法与世法本来不二法 心善是菩提心恶是夜叉 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又云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可见佛法不离世法,只在善与不善之分耳。然法无自性,善与不善,全在一心。心正则法善,心邪则法不善。以出世无我之心,行入世利他之事,一切法皆是善法,善法即是菩提。不然,则一切法皆非善法,非善法,即是夜叉。 欧美科学,偏於物质者,其善与不善亦然。就其资生工巧,有益人类言之,亦是菩提。就其新奇战具,毒害群生言之,则无异於夜叉。然此等战具,在发明者之本旨,是想与社会国家有利,然未想到世界人类之害,以致愈演愈烈,遂与发明本旨相乖。须知日造杀人之因,必结人杀之果,未来之惨,可想而知。推其原因,乃由偏执入世有为之用,而忽於出世无为之体。有用无体,偏於一边,而失平衡。其所以执入世忽出世者,盖以为无为落於空,不如有为生万有。其实空有不二。譬如一切生物,离空不生,离地不长。天生地长,正所以显空有不二之用。是故偏执於有,虽功效蓬勃一时,而物极必反,终非长治久安之策。中国文化本来甚高,消长之理,遍於人心。於是唯心之士,恶唯物之害,乃偏重精神。殊不知偏重物质,固然执有,偏重精神,亦是执空。执有执空,均非中正之道。当知精神是体,物质是用。若有体无用,所谈皆是无用之学;有用无体,所作皆是无体之事。无用之学,与无体之事,其弊相等。所以在此情形之下,除积极昌大固有之道德文化外,一面以精神运用物质,一面发展有益科学,以物质焕发精神,方合中正之义。 世俗以为学佛人不应谈世法,谈世法彷佛是开倒车。当知倒车就是顺车。何以故?法法圆融,兼含互摄。入世固含出世,出世亦不离入世。入世出世,尚是假名;倒车顺车,更是戏论。故经云:无有定法可说。总之,佛法真理,不离世法,出世入世,全在自心。心正,入世亦是出世;心不正,出世亦是入世。六祖云:“正见名出世,邪见名世间。” 评论
以“出世”心做“入世”事,出世,入世 分别什么意思?
心得解脱就是出世,心不得解脱就是入世。如果心得解脱,无论在哪里做什么事情都是出世,所以如果能够同时发起度化众生的菩提心,那么就是以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情了。所以说一般人因为心不得解脱,实际上是无法有出世的心的。如果想达到这个境界,那么还是要关注自身的修行,否则很可能还是用入世的心做入世的好事。当然即便如此,多做好事还是值得赞叹鼓励的,只要有心于佛法这种好事也会为日后能够心得解脱,真正的出世打下良好的基础。 评论
入世与出世的人物
杜甫..凄惨万分..“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李白 英文名:T-B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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