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去怡红院访宝玉,因晴雯不开门,吃了闭门羹,而闷闷不乐。又眼看着宝玉送宝钗出来,更生误会,不由触动了寄人篱下的凄凉心境,于是在沁芳桥畔因满地落花勾起无限伤春愁思,感花伤己,含泪葬花,“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借落花悲叹自己的命运。不想宝玉听了竟恸倒在山坡之上。 评论
林黛玉葬花(打一歇后语)
寒塘渡鹤影 冷月葬花魂 黛玉葬花花相逝 花不怜人人自怜 金陵十二钗正册中,黛玉位居首位。众位丽人都是花般人物,那么,黛玉自是当之无愧的群芳之首----也自然就是群花之首了。 众所周知,黛玉是绛珠仙子转世,说是花魂,当然正确。 而且,上一句是鹤影,从诗词角度来看,也该是对花魂更工整。 第二十七回,飞燕泣残红。 那句令人断肠的"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呵呵,又是花魂。 黛玉看到那些枯萎的花朵,就如看到自己一般,并且还吟出了“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样的语句。最终,这却是她的悲惨命运。 第六十一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 黛玉抽到了芙蓉花,众人都道:“这个好极,除了他,别人不配做芙蓉。” 第七十六回,凹晶关联诗悲寂寞。 湘云的诗句是寒塘渡鹤影,这鹤,是动物。倘若黛玉对的是冷月葬花魂,这花,是植物。倒是正好相称,符合联句的规则。 况寒塘渡鹤影中,“鹤”是一个具体的意象,对“花”好一点。毕竟诗魂太过于抽象化了。 因此,冷月葬花魂,形容黛玉也是合适极了的。 评论
黛玉葬花的故事情景
以下是转自碧云天空间网友苍茫—穹的评论我觉得写得很好就放上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关于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就像是中国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一直为我们耳熟能详:两个相恋的人,却不能终成眷属。实际上也不是我对黛玉有偏见的缘故,但终究觉得他们俩的结局完全是天注定了的。“自古多情原多病”,纳兰的这句诗不可能来的毫无根据,而个人以为,用来形容宝玉和黛玉是再恰当不过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这是第一点:多情多愁又多病。第二点,就是缘份的问题了。你想啊,若是说宝玉和黛玉无缘吧,那为什么两人今生偏遇着他(她)一个是通灵宝玉,一个是绛珠仙草,在前世便结下了奇缘。只是在今昔世投胎还俗愿罢了。没缘份不可能了。但若又是有缘,为什么宝玉有“通灵玉”,宝钗有“金锁片”,湘云有“金麒麟”,唯独黛玉什么都没有呢?金玉良缘?一生的泪……注定了多灾多难的“木古情缘”!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两人到底有多少眼泪,哪里经得住这样子春流到夏,秋流到冬呢?于是最多的心事,也终虚化。宝玉和宝钗成婚本是假,黛玉却信了。然后牵一发而动全身,弄到最后几个人全是死的死,病的病……何苦? “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来有还无”。乱点鸳鸯谱,做什么?作孽吧!反正人都这样,什么时候想到了,高兴了,就全凭自己的意愿横插一脚,完全不顾及结果。然后等事情完了再转回头来哭天抢地,却根本无济于事。悔,也没有用了。 其实,心里更偏向宝钗一些,甚至喜欢凤姐也比黛玉多。个人觉得就算“一肚子花花肠子”,也比“林妹妹”、“宝哥哥”最后“悔青了的肠子”来得好。死在别人手里,肯定不如死在自己手上来得明白。 人总有闭上眼的那一天,一旦死了,活着的时候说的,就全变成空话。“莫失莫忘,不离不弃”,留着还有什么用呢?给我们看呗!然后再让我们来说,宝玉和黛玉如何如何,宝玉和宝钗如何如何……但仍旧无力回天。活的,有可能给说死了,但死的,没有办法给说得活过来。 不过,即使是彼岸花,即便深知无法摘取,遇见了,也还定止不住要往心里装。人生有没完成的梦,下辈子才有奔头么! 人说,世间有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说什么在劫难违呀!不过是舍不得松手的借口罢了。毕竟,这若真是劫,也是“桃花劫”,也要自己心甘情愿赖在里头不出来才行呀! 人世间的女子吧,纵使有了妖那勾人的容颜,也学不来她们的决绝,有的只是痴,属于人的痴缠。 生死相许……生死相许的真相便是:你许了他仙,他却只还你以人的背叛。有的存心,有的无意。……无人可怨,怪只怪人生的不可抗拒。 人生若只如此初见,多好?你是你,我是我,两不相侵。没有开始,亦没有结束。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非常之短暂。 躲不开命运纠缠,倒不如闲看花开花落,漫观云展云舒。 这么说来又有了知易行难还是知难行易的问题了 评论
红楼梦里“黛玉葬花”的故事
、黛玉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补充:
帮我概括红楼梦黛玉葬花这个故事情节。
黛玉去怡红院访宝玉,因晴雯不开门,吃了闭门羹,闷闷不乐。又眼看着宝玉送宝钗出来,更生误会,不由触动了寄人篱下的凄凉心境,于是在沁芳桥畔含泪葬花。‘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借落花悲叹自己的命运。
评论黛玉葬花原文,评价及赏析
黛玉最怜惜花,觉得花落以后埋在土里最干净,说明她对美有独特的见解。她写了葬花词,以花比喻自己,在红楼梦中是最美丽的诗歌之一。宝玉和黛玉在葬花的时候有一段对话,成为红楼梦中一场情人之间解除误会的绝唱,在红楼梦中是最经典的片段之一,看过红楼梦的人都对这一段过目不忘。 有关葬花的故事的由来 说到葬花的故事的由来,有人说《葬花吟》是从唐寅的两首诗中“脱胎”的(《红楼梦辨》)。诗歌当然是有所继承借鉴的,但不应把文艺创作的“源”和“流”的关系弄颠倒了。说到《葬花吟》在某些遣词造句、意境格调上利用前人之作,实不必到明人的集子中去找。唐初刘希夷《代悲白头翁》中“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之类为人熟知的诗句还不足以借取利用吗?即如葬花情节,也未必径取唐寅将牡丹花“盛以锦囊,葬于药栏东畔”事,作者的祖父曹寅的《楝亭诗钞》中也就有“百年孤冢葬桃花”的诗句,难道还不足以启发他的构思吗?但这些都是“流”,都仅仅是利用,既不表现诗的主要精神,也决不能代替作者源于现实生活的创造。何况,如前所述,此诗中,作者运笔鬼斧神工之处,完全不在于表面上那些伤春惜花词句的悱恻缠绵。 当然,《葬花吟》中消极颓伤的情绪也是极其浓重且不容忽视的。它曾对缺乏分析思考能力的读者起过不良的影响。这种情绪虽然在艺术上完全符合林黛玉这个人物所处的环境地位所形成的思想性格,但毕竟因作者在某种程度上有意识借所倾心的人物之口来抒发自己的身世之感,而显露了他本身思想的弱点。我们同情林黛玉,但同时也看到这种多愁善感的贵族小姐,思想感情是十分脆弱的。 她把花比喻成自己,把贾府乃至整个封建社会比喻为污淖,她不甘沉灭,又无力摆脱封建恶势力.怜花就是怜自己,她看到鲜花的凋零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林黛玉在贾府中,虽有宝玉的照顾,贾母的疼爱,但按照当时的礼教观念,毕竟是外孙,寄人篱下的滋味还是有的,父母双亡,无人做主,孤苦一人,又兼其性格的悲观,总觉风刀霜剑严相逼,自怜之心常在,见落花而感身世,不觉满目凄凉. 黛玉葬花吟 选自红楼梦第二十七回 滴翠亭杨妃戏彩蝶 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葬花吟》是林黛玉感叹身世遭遇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也是作者曹雪芹借以塑造这一艺术形象,表现其性格特性的重要作品。它和《芙蓉女儿诔》一样,是作者出力摹写的文字。这首风格上仿效初唐体的歌行,在抒情上淋漓尽致,艺术上是很成功的。 这首诗并非一味哀伤凄恻,其中仍然有着一种抑塞不平之气。“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这些,才是它的思想价值之所在。 这曾诗的另一价值在于它为我们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笔下的宝黛悲剧的重要线索。甲戌本有批语说:“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憾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日:‘先生身非宝主,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玉兄之后文再批。’噫唏!阻余者想亦《石头记》来的,散停笔以待。” 评论